兰台少卿

人生识字忧患始。

【沙李衍生】【薛岳x徐悲鸿】片段式灭文法6

*衍生拉郎,半架空,私设如山
*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很多朋友很喜欢这个系列,这正是我所期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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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同眠】

徐悲鸿睡了,薛岳也想跟他一起睡。
没有阳光的午后其实更容易催生倦怠,但薛岳原是没有这种倦怠的。他是军人,不论怎样的时候都不该倦怠。
但徐悲鸿就枕在他腿上,长长的睫毛还是湿的,眼角红得像描了胭脂,不设防的睡颜和轻软的呼吸撩得人心思活泛,那活泛具象成了一种很舒服的,类似于倦怠的惫懒。
那颀长白皙的身体上只盖了一件军礼服的大衣,哪怕他蜷着身子,仍旧没法盖住,圆润的肩露在外头,肩上有通红的指痕。
薛岳想,我捏他肩了么?什么时候……指痕,不该是在腰腿上么?
旋即想起来,是摁着他坐着弄的时候。
一边想着,一边为他把那大衣向上拉了拉,肩头盖住了,露出小腿来,笔直匀长,从脚踝到小腿肚上一串牙印,鲜艳分明。
薛岳把他抱起来,和自己差不多的个子,抱起来这么轻一把,通身也没几两肉。
徐院长迷迷糊糊不肯睁眼,抗议似的哼了两声,薛岳在他耳边说:“到床上去睡。”
就去睡了。
把人搂着一起睡进被窝里,睡了一个惫懒得不符合军人一贯作息的午觉。
天地兴亡两不知,也不过是个梦罢了。
梦是要醒的,醒来之后天地仍是天地,兴亡仍是兴亡。
薛岳是被电话叫醒的,从床上爬起来就去接,光着膀子。夜是凉的,硝烟和战争从电话线那头弥散过来,席卷掉最后一点红湿处的旖旎。
徐悲鸿也醒了,从另一头下了床,裹着被子,拖着酸软的两腿,踉跄蹒跚地摸去了浴室。
他迷迷糊糊地想,竟也是轻车熟路了。
薛将军终于挂了电话的时候徐院长也收拾停当了,才洗好的头发还没完全擦干,一身衣裳倒穿得整齐,只是眉头拧着,一双眼睛也是湿润润的。
放浪贪欢的时候畅快,就连疼痛都是别样的欢愉,事后待那恋奸情热统统冷却下来,懊丧不免是有的,疼痛则更磨人。
腿根本来就细腻敏感,被磨破了,不免疼得厉害,偏偏走路的时候,总还要被裤子磨到,真是要命。
徐院长系上最后一颗扣子,微哑着嗓子说:“薛将军有事,那我便先告辞了。”
往日薛岳会问他:“去哪里,我送送徐院长?”
今日他眯了眯眼,说:“刚才还叫伯陵。”
徐院长眨了眨眼,笑了起来:“好,伯陵。”
这一声“好”挠在薛岳心上,把硝烟的阴霾都拨开了些去。
心里那只细嗅蔷薇的猛虎变回了老虎仔*,被挠了挠下巴,就翻身露出了肚皮。
他说:“你这个样子,想到哪里去?今晚就在我这里吧。”
徐院长偏了偏头:“我还是要去学校一趟,看看他们的晚自习。你送我去?”
薛岳轻笑了一声:“不怕被你的学生们看出来啊?看出来他们尊敬崇拜的徐教授,其实这么浪的……”
徐院长耳根微红,轻声驳斥:“他们都是规矩的孩子。哪里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想头。”
薛岳拎起一件衬衫开始穿:“先吃点东西,然后我送你去,晚上回来我这里,嗯?”
徐院长点了点头,应承了。
包括晚上回来薛公馆这件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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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

*老虎仔:薛将军小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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